我俩同时被她的手机惊醒老婆,都3点了,你在哪?她的俏脸瞬间变得雪白,我能感觉到她的柔躯在轻轻颤抖,我疲软的阴茎随着精液滑出她的阴唇,我能感到那个高贵不容侵犯的女教授,那个身为人妇人母的她正在回来。
他想着这第一点,在床边坐着,不自觉地点了一根烟,这是15块一包的七匹狼。
她那对雪白的乳房到了这样的年纪也没有下塌的感觉,坚铤而结实的挂在胸前,暗红色的乳头在雪白的乳房对趁之下特别醒目,乳头比晓美的只大一点点,看来晓美小时候一定没吃过她妈的奶。
休息了一会儿她轻轻的说:“好久没这样的感觉了。
‘我们都被催眠了’,这玩笑般的话语成为了一个契机,或者说一个借口——羽那兴致勃勃地玩起了和甘奈一样的‘游戏’,更为大胆的性格以及在男女关系上的缺根筋,却让这胡闹似的‘游戏’变得难以停止下来。
如果不把每一天都当作最后一天,如果不把每一面都当作最后一面,也许等我们真临到了那一天,我们便会感慨,自己未曾真正活过。